我面色尴尬得紧,随后按着伤处摆了摆首,这个时候,我的摔倒定会被萧锐当作是刻意使的招,而若论起招数,他下毒害我,可又能算作是仁义之举?我心头忽而记起此事,原先的想法也发生了变更,这个时候我不妨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。
“怎么不说话,圣上问你呢。”萧生夏一手托住我的身体,一面则是关切的望向问道。他眉目中的紧张并非虚假,至少在他赶制我身旁时定是出自真心。我想着这些,竟卑微的扬起了嘴角,或许我求的不多,也仅仅是巴望着能有一人真心待我,事事都为我担虑。
我看着萧生夏近距毫厘的面容,一时忘记了回答,这个时候的我,真想抡起一大锤,将深陷一时情绪中的自己给重重打醒。看着看着,眼前那人倒是开口说话了,他转首面相萧帝随后道了一句。
“回禀圣上,锦儿约摸是腿伤复发,请圣上特许,让生夏能够先将她带回猎宫例行诊治。”萧帝听闻,没有即刻应答此话,反而是一把拽过了半跪于地的萧锐,湍湍走来。他的目光中满是凶意,言辞中的怪责之意也是明显得紧。
“锐儿,你起先不是问朕为为何要怪责于你?你看着她,你可记起来什么?”“那又如何?她这伤纵使是因我而起又如何?”萧锐言辞反驳,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