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我们吴恙的上司吧,”身后的秦初一从我身后走了出来,向嘴姐伸出了手,“你好你好,我是吴恙的哥哥,跟朋友刚从国外回来。本来以为今天是周六吴恙有空,好巧不巧却赶在了她工作的时候,耽误你们进程了。”陆遥也走出来,帮忙说着一些道歉的话。
看到他们两个,嘴姐一下子就把放在我脖子里的手抽了出来,立马跟秦初一和陆遥握了握手。“哎呀,哪里的话嘛!吴恙是我们公司最有前途的职员,平时工作可认真了!一点小问题,可以理解可以理解。”嘴姐恋恋不舍地把手抽了回来,两颊有些绯红。“小吴啊,有事情跟我说一下就行了嘛,请假也可以啊。何必搞得这么尴尬呢!”
我无奈地摊了摊手,表示都是我的错。
秦初一向我挑了挑眉毛,意思是现在我和他扯平了。跟他们道别后,我和满脸堆笑的嘴姐走进逍遥山医院大门,她马上开始问我这两个海归“哥哥们”的细节。
“晚上一起吃饭吧!”嘴姐朝我推了推眼镜,不怀好意地咬着下嘴唇。
“行,我请客。”
“哪要你请客,叫上你哥哥和他朋友,我请客!就这么说定了啊!”
“……”
今天要采访的,是一位已经昏迷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