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而忘了拿。算了,用手吧。我搓了搓手,使出浑身的劲儿,一点一点在雪冰里抠洞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黑暗时刻随时都有可能到来,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让人胆寒的事情。所以我一边刨着,一边又在担心时间会不会过去太多,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效率却出奇的高。终于,雪冰那一层已经被我剥去,但并没有发现昨天挖出来的尸体。
我终于舒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前冒出的汗水,有可能昨天的事情真的只是假象而已。谁知我刚想站起来往回走,但由于长时间蹲坐突然站起身导致了体位性低血压,眼前一黑双脚一软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。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摔个狗吃屎了,细碎的雪渣呛得我满鼻子都是,我开始不停地咳嗽着,感觉肺脏都要被我咳出来了。等到支气管终于被我安抚好之后,摔下去的地方再一次让我相信了昨天的事确信无疑地发生了。
一块红布,已经有好大一片掀在了雪地外,特别刺眼。
“不可能。”我情不自禁地低语着,“不可能这么巧。”心里虽然这么想,但手却又一次开始重复着刨雪的动作。没过多久,那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尸体再一次躺在了我的面前。
除了恐惧,我神经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了。那具尸体紧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