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但不同于祁阳的青筋迸发,他仍然保留了那一种镇定的风度,这就是他与这镇上人最大的不同之一。
“好了好了,你们别吵了,事情到底怎样还不得而知,我们也没说这屋子里一定有鬼,大家都希望祁月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,你们这么吵她怎么安心养胎。”我说道。
好在两人听完我的话后不再继续争执,低头撇向另外一方,互相不理人。祁阳越过他姐夫径直地往二楼走去,那男人松了松衬衫领子,转而瞥了我们三个人一眼。我感觉到他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,眼神停留了几秒,似乎跟我产生了相同的疑问,但也没有说什么,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就在我以为事情已经平息了的时候,楼梯那突然传来“噔噔噔”猛烈的脚步声,刚上楼没多久,一脸惊恐的祁阳对着楼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:“冯翼!你快上来!我姐……我姐不行了!”
刚走进厨房没几步的冯翼一把放下手里正削着的苹果,迈着大步迅速冲到楼上。我们几个也跟着他上了楼。
一进祁月的房间,一股压抑感顿时涌上心头。房间门窗紧闭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长期不透气使房间弥漫着一股弄弄的怪味。大着肚子的祁月躺在一张颇大的双人床上,脸色煞白,眼睛直直地向上翻着,牙齿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