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爬上河岸的红色物体先是在地上蠕动了一会儿,有如一滩活血,紧接着,倏地一下站了起来,朝着祁月家门口不断移动着湿漉漉的身体。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我怔怔地望着不断逼近的红色物体,疑惑地问。
“产鬼。”秦初一答道,“使人难产的鬼。”
“准确的说,她并不是鬼,”一旁的秦三友一面招呼我们进屋,一面对我们说:“她是产神,名曰语忘、敬遗。”
语忘、敬遗……语敬!她是赵语敬!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祁阳的反应那么激烈了,原来她的女朋友才是使这个屋子充满邪气的源头。不过,产神名为神,为什么会做出妖冶之事呢。
进去之后,秦初一转身便把门使劲地合上。我们站在窗户边观察着外边的动向,楼上时不时传来祁月痛苦的呼喊声,不过我们仍旧没有听到孩子初生的啼哭。
“怎么回事,怎么还没生下来?”秦初一急切地问道。祁月的每一次呼喊都揪着我们几个的心,似乎每个人对这事都负有很大责任。“难道那个办法没用吗?”
“什么办法?”我疑惑道。刚刚在我出去的那一会儿,究竟发生了什么?
秦三友一向志在必得的脸庞此时也皱起了眉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