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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想要杀人似的眼神,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这两个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这个赵程,他做什么了?”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,但是好奇心又不断驱使着我,忍不住问道。
“做什么?呵呵,”她冷冷一笑,眼里透露出不同于常人的痛苦与绝望,似乎这世间所有的痛苦,她都已经受过一遍,“在这个不要说人,连鬼都见不着的空间监狱里,我一个人待了整整四十一年。所有一切我都可以忘记,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让我承受这一切的那个人。不,他不是人!他是魔鬼!总有一天我要从这里出去,我要让他也尝尝这种非人的折磨!”她饱含痛苦大声斥诉着那个让她受尽苦难的人,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突起,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,仿佛那个可恶的赵程就在她的面前。
四十一年!我一下子就被她震惊了,那她为什么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?这不可能。
奋力的倾诉让她有些气喘,她终于从痛苦的回忆中缓过神来,慢慢地坐在了我的身边。
“对不起,我不该对你发火的。”她有些落寞地说。“毕竟你是第一个听我讲这些话的人。”
“没关系,我知道一个人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四十一年是什么感觉。”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