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依旧没有从刚才的窒息感中回过神来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一阵眩晕感充斥在脑中。门外的小李听到里面的动静,立马跑了进来。
“吴主编,你没事吧?”他担心地问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我顾不及自己的感受,依旧思考着那个问题,躯体、意识、灵魂,难道,这个病人的灵魂已经……
窗外的太阳已经变换角度,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口斜着照射过来,就在我抬头的瞬间,猛地发现地面上的阴影中,竟然没有那个病人的影子。
我眨了眨眼睛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,连忙把这个发现告诉小李。他之前没有注意到,经我的提醒后,表情立即变成了惊恐。
“现在……我们该……该怎么办?”他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结巴的毛病又犯了。
我突然想起梦中的那一副水墨画,赶忙对小李说道:“墨白,你能不能再画一幅之前那张关于梦境的画?”
“可以,”他不假思索地回到道,“我记得那幅画是怎样的。只是……画这个做什么?”
“诱饵。”我说。“这个事情很显然是跟那小湖泊有关系,我觉得是有什么东西从湖里面出来了。它的目标很明确,就是这些病人的灵魂。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它为什么会拿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