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老大,眼眶里噙满了泪花。她迅速从床上站起来,冲上前扯住我的衣领,把我死命地摁在了床上。我顿时被她的举动惊到了,也不知道这个年近六十的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量,按得我几乎动弹不得。
“杀!”她呲牙咧嘴地说出了这个字,齿与齿之间紧咬的“咯咯”声听得我毛骨悚然。这是哪门子温和的病人啊,简直就是狂躁症啊。
我被她摁得有些喘不过气,伸手不停地在床边摸索着,终于找到了按铃,立即按了下去。过来的小护士看到雪姐的举动也吓得不轻,连忙喊护工过来把我们俩拉开。好在我的脖子是只是被她抓出了红色的印痕,没什么大碍。临走的时候,雪姐依旧不停地重复着“杀”这个字,咬牙切齿地仿佛要把我给撕了。我想来有些后怕,立即走出了病房。
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变暗了,我得趁夜晚来临前赶紧回到市区。在这种荒郊野外再晚一些就多一分不安全。
我之前给叶佳禾助理发了信息,她明白我的调查方向后,说会派人来精神病院接我。果不其然,在我离开雪姐病房没多久,一辆黑色商户车就停在了医院正门,叶佳禾的助理下来迎接了我。
“走吧吴主编。”她没有过多的寒暄,反正我本来就不喜欢客套,这样更好。想着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