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道,口气十分不耐烦,“我的地盘。”
“那我现在还活……”看村民都这么害怕这个奇怪的男人,我都不敢再继续问下去。
“废话!你当然是人了!”他终于不再背着身子,转头从嘴里吐出了这句话,然后挠了挠看上去几百年没洗的头发,对着人群吼道:
“别看了!是人!都给我回家睡觉了啊!石头你等会儿,把她拎到我家。”话音刚落,本来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“哗”地一下迅速不见了,我揉了揉眼睛,他们用了几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,快得简直不像人。
我的面前只剩下怪男人和一个看上去力气很大的壮汉。他像抗米袋一样把我举起放在肩膀上,跟着怪男人往村子的尽头走着。
人群走后自然都把灯笼带走了,村子里一下子恢复了夜半瘆人的黑暗。街道上还是原始的泥土路,凹凸不不平,泥沙随着行走四散在空气中。道路两旁的民宅都是老旧的样式,甚至可以说是古宅。透过屋子上黑黢黢的空洞,那灰尘堆得都不像是有人住过。
一路上除了怪男人趿拉鞋子的声音和我因身痛而急促的呼吸声,远方依稀还能听到类似敲击铜钟所发出有节律的“咚、咚、咚”的声音,余音袅袅,声声入魂。两人没有对话,静悄悄的街道突然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