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取其精华、融会贯通、中西合璧……”他开始掰着手指头跟我扯,我笑着对他摆了摆手,一把上前抱住了他。
他惊讶地说不出话,刚刚还伸在外面的手依旧腾空着,整个人僵硬地像一个蜡像。
“别人给你感谢的抱抱,你就这么回应?”我在他耳边说道。
他立马触电一般抖了抖,随即象征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,不住地说道:“不用谢,我们都是好同志。”
“谁跟你是同志!”我笑着使劲儿拍了拍他。
“那个入口的封印解除后,单凭那一点治愈能力是不可能完全封住的。过不了多久,定会有东西跑出来或者有人掉落进去。唯一的办法,就是找到当初实行咒术的那个人,他才能让这里复原。”秦初一一边扶着我一边说道,“不过这些问题,就等我恢复了再来解决吧!”
眼看天就要亮了,我们两个伤病人就像刚刚从泥土里面爬出来一般,浑身脏的是剩下两个眼睛还能骨碌转着,歪歪扭扭地跑到马路上打了一辆车去公寓。司机一路都在回头看我们俩,像是载到了两个异世界的奇怪生物。我们俩突然来了兴致,默契般叽里咕噜说着怪异的语言,司机吓得猛踩油门,零头都没有拿,到了门口连忙掉头疾驰而去了。
回到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