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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孩子果然跟赵铖有关,不然这根从我身边偷走的姑获鸟羽毛为什么会从他的身上掉下来。
这么说赵铖刚才应该就在附近,我懊恼不已,自己竟然又错过了一次难得的机会。
时间已经接近午夜,我回到办公室,正准备趴下来休息一会儿,却发现自己的案头空空如也。
软面抄不见了。
刚刚那个小孩的目标不是我,而是我手里的软面抄。
我当即脑中一片空白,自己简直就是做了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傻事。此刻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,刚刚到手的线索就这么拱手让人了。不过赵铖为什么也想要那本软面抄?上面记录的什么东西是他也想知道的?
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安的晚上,接连发生的怪事让我完全没有心思躺下了,连夜把《异闻录》的新内容写完,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。
我决定一早便乘地铁,带着旧照片去精神病院找雪姐,想办法把照片中的宋秋兰弄出来。
赶在第一波上班潮之前,我坐到了一班很空的地铁,连忙找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。早高峰有这样的位置,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。我有些暗喜,看来今天的运气不会太差。
地铁有节律的晃动感把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