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,脚上的鞋子也被她们换上了布鞋。这种布鞋不像平时买的老北京牌的,非常原始,简直就是用布在脚上裹了起来,极难走路。
就这样艰难地移动一段距离之后,她们没有带我从原路返回,而是直接从另外一个门走了出去。门外赫然立着一顶木质的轿子,轿子上缠满红线与白线,犄角旮旯的地方还系上了几个铜铃,乍一看还以为这家人要办红白之事。只是我从没见过有谁家会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来办,看着十分诡异。
“哎。你们等一下,有没有看到跟我一起来的女孩?她才是参加祭祀的啊……呜!”就在我张开嘴巴辩解的瞬间,不知从哪个方向伸过来的勺子一把塞进了我嘴里,顿时有一种甜到发齁的味道从嘴里蔓延开来。我刚想问这是什么东西。但转而发现自己讲不了话了。
这简直就是502胶水版的蜂蜜啊!我越来越感觉这场祭祀的不对劲,但面前三个女人的表情我根本看不到,腿也迈不开,话也说不出,只能呜呜呜呜不停地挤眉弄眼。三个女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轿子。厚重的轿帘被放了下来,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昏暗。
完了,这下彻底反了。我当初就应该坚持等到秋兰回来的,怎么就心一软妥协了呢。此刻我只能在内心不断地后悔,直到一股力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