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从轿子里扶了出来。是那个会讲普通话。包着头巾的女人。轿子不知何时已经抬进了一个木制的建筑物内,头巾女示意我就地坐下,接着门口进来了几个老年男子,看打扮应该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。
“你在这里,三天。”头巾女吃力地说道,“吃的,我们送来,不要乱跑。”
我哭笑不得,此时你就算是让我跑,我也跑不动啊。一天没吃东西我的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,加上身上这么多东西和嘴里的蜜,我根本没办法反抗。
几个老人用当地话交流了几句之后,就起身走了。我看到头巾女锁住门的那一刻,眼神中同情而又期待的复杂感情,心顿时凉到了骨子里。
这特么到底是哪门子祭祀啊!我在心里呐喊着。
轿子上幽幽的铜铃声再次响起,声音缥缈空灵,幽幽远远,直到最后彻底从我的听力范围内消失。
罗莉说的什么叫杰出人士过来主持祭祀,都是假的。这样诡异而又恐怖的祭祀方式,又不给人自由,又不让人知道到底去哪里的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活人献祭。
我就是那个可怜的活人。
入夜之后,我根本不能估计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情况。我记得少数民族的传说中有许多是记载人的起源的,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