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“回去了好好休息吧。”
我没有在意,踮起脚尖将行李架上包裹拿了下来,扶着秦初一走出机舱。
机场无时无刻都充满着来来往往的旅客。我看着这群花花绿绿的行人在面前穿梭,突然有种回到山村祭祀的感觉,顿时寒毛直竖。
大约是距离行李传送带不到十米的地方,走在前面的秋兰突然身体一软,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。
“秋兰!”
我一下子就慌了神,让秦初一站定之后立马朝着秋兰跑了过去。好在她意识还算清醒,只是整张脸都皱在一起,表情十分痛苦。
“吴恙……”她从紧闭的牙关中别憋出这几个字,“别去碰…那个铜像……”
她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我没心思听下去了。手忙脚乱地摸手机打120,却在慌忙中拨错了好几个键。好在路过的人及时呼救,秋兰立即被送到了距离机场最近的医院,我和秦初一来不及取行李。直接坐上了救护车跟车去了。
救护车的鸣笛声充斥着我的骨膜,让我无法进行思考。
秋兰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不能碰铜像?
此时我才想起铜像还装在行李之中。不过现在来不及管那么多了,秋兰的命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