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脸上的不悦立马烟消云散,恢复了教科书式的笑容。我暗想这酒店的质量就是好啊,服务员素质就是高啊。
“那小姐……你们注意安全,有什么事情随时打前台的电话,那边有个客人有事,我就先……”
“你快过去吧,我们没事儿,没事儿。”我呵呵地笑着,看她一步步远离,立即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鹤连拖带拽地弄进了房。
我没有让他躺倒床上,扶着虚弱的他走进了卫生间。我一手用力环抱住他,一手抓过架子上的毛巾,整个儿铺到了浴缸之中,又嫌还是不够柔软,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也铺在了里面。接着,小心翼翼地把鹤的身体放到浴缸之中,让他半躺着,这才把自己一直揿在他腹部的手松了开来。
时间一久,我的手已经跟他的血液融为了一体,指缝里都是些粘腻的血痂。
我的手一松开,似乎又对鹤造成了一下伤害,他从半梦半醒之中回过神儿来,嘴里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。
此时,卫生巾间里充斥着血液和酒精的双重味道,这种感觉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医院的走廊里,生命的快活与死亡的冷漠,在一瞬间重合了。
“哈,小姑娘,第一次见到血吗,这么害怕?”鹤不知道又从哪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