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余的赘肉,却也不像运动达人那样肌肉线条分明,只觉得不多不少。没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和鹤说的一样,那几个窟窿在稍微清洗过之后,森森地暴露了出来。每个约摸硬币大小,一共有五个。这五个窟窿之中依然血糊糊的,想被掏空后的眼窝,直勾勾地看着我。我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凉,这么深的伤口,很疼吧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我说道。这么深的伤口,我自己应该处理不来。
“医院?有那个必要吗?”鹤说着,一把扯过我手里的绷带。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腹部缠得跟蚕宝宝似的,十分得意,“这不就行了?还上医院,真麻烦……”
“你这样会感染的。”
“感染又怎样。”他满不在乎。
“会发炎。会化脓,会入血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他轻蔑地说道,挑衅似的看着我,脸上还是白惨惨的,没有回过血色。“然后呢?”
“会死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那声音仿佛不是我的。哑得不行,语调也极其冷漠,仿佛坠入了冰窟窿。
鹤不说话了,抬起头看着我。“丫头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我就想起了李先生写的纸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