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全都立了起来。
是风,门没关!
我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没命地跑到门边,果然只是微微靠上了,并没有关住。要是有意识地离开,应该会把门关上吧,这样半开着,就算不怕丢东西,也该考虑一下睡在一边的我吧。我突然意识到鹤有可能是走得太突然,或者有人进来把他带走了,来不及关门?
这么一想,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,一把拉开门,也不管有人没人,对着走廊吼了一声。
“鹤!”
隐隐约约我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人影在晃动,慢悠悠的,似乎还在不断向前。我拔下房卡撒开腿奔了过去,人影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,那果然是鹤。
只穿条裤衩的裸*男。
这下要死了,我刚才那声吼保不齐吵醒了这边的客人,要是有人打电话去前台,势必又要见到晚上腾腾腾走过去的服务员,又得解释一通。不过看到他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,我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。
“你干嘛呢,走也跟我说一声啊,你总得穿件衣服吧,外面多冷啊。”我一边拉他的手,一边说道。
鹤没有理我,力量似乎又恢复了,我一个没抓稳,反倒是被他带着,几乎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。
“喂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