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鼻孔里呼出的气都跟蒸汽似的,手靠过去都嫌烫。完了,这家伙一定是发烧了。我寻思着该怎么办,送医院还是自己解决,思来想去之后,还是决定先等等再说。
那种怪异的伤口保不齐还会出什么意外,去了医院解释不清,各项指标出来又异于常人,鹤肯定会被当做异形给带走,到时候他肯定连咬死我的心都有。
不行不行,我不能让这老头的下半生在实验室度过。
此时时间已经过了两点了,没睡觉的我感觉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,身体有些不听使唤。我原地站定,脖子扭扭屁股扭扭,给自己提了个神,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,哼哧哼哧把鹤弄回了床上。在这之前,我把他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全都扒了,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了他身上。
入秋之后,气温没有先前那么炎热了,特别是现在所在的地理位置有些特殊,到了凌晨房间里阴测测的,冷得让人直打颤。我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,然后走进浴室准备处理烂摊子。
好在鹤流出的血都四平八稳地沾在了他的衣服上,剩下的一些顺着浴缸壁流到了白毛巾上,数量不多,到时候酒店生疑我就说自己大姨妈来了好了,想想这种大酒店也不会多问。
处理完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