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哟,这不是小样儿嘛,你怎么在这里?”
被他这么一喊,我记忆一下子鲜活了起来,我情不自禁地喊道:“骚包!怎么是你!”
这外号就跟暗号似的,双方这么一叫,好几年的生疏顿时烟消云散,感情马上联络起来,都不带转弯儿的。台上主席的讲话明显比不上旧人相见来的痛快,我又在他腰部拧了一下。“这么多年没见,还是这么骚包啊!”
骚包是我的初中同学,大名韦修文,这外号的来源完全是因为他的行为——头发天天都梳得滴溜顺,衬衫扣子一粒一粒扣得一丝不苟,但最上面两颗从来不扣。问他为什么,他总会摇头晃脑地对我说道:“小恙,最上面一颗是舒适,下面一颗才是气质。”
如今的他俨然跟当初一个模样,宽敞西装里面的扣子仍旧留了两颗没扣,不过里面露出的,已经不再是排骨般的身体了,而是有力的胸肌。这东西对女孩子来说无疑是打鸡血,撩起妹来这可比他初中时站在级花班门口,忧郁地朗诵诗歌来得厉害。
骚包是跟着父母去C市做生意,才插到我们班上的,原先就是S省省会的人。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阴差阳错的,我帮他给级花送过几次情书,一来二去的也就熟络了,后来回想起整个初中生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