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见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。走回去的路上,我听他小声地念叨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很在意那个对我下手的男人?”
我身体僵了一下,没有回头。
“你现在比他重要,好好养伤,剩下来的事情我们一起解决。”
走到程晓身边的时候,她已经等得有些心力交瘁了。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分针再转几个圈,就要到12那个数字上了。见我已经往回走,她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了一点生气,一蹦一跳地朝我跑了过来。
经过鹤的时候,她先是看了一眼,随即就把头低下去了,没敢再抬起来。我看她笑脸红扑扑的,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似的。
鹤走进房间就把袍子脱掉了,我皱了皱眉头,也没说什么,一看到他腹部缠着的绷带上五个血糊糊的影子,心里一紧,总想在临别时说点什么让他开心起来的事情。
“鹤,”我一喊,他木木地回了头看着我,“我总觉得,你那个伤口挺像个手印的。是不是人家看你吃太多,想从你肚子里捞点什么啊。”
这个笑话说得简直像鬼故事,我真想抽自己,也没再看鹤的表情,立马关上了房门,拉了拉一旁的程晓。
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