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自己的脸,尽量让自己打起精神。
“你现在和骚包是一个公司的吗?”我主动问到。
“骚包?”汤凯有些不明所以,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。“你是说韦修文啊。原来他还有这么个名字。”
“我们在一个公司上班,他算是我的上司,也算是半个知音吧,特别喜欢我拍的照片,一来二去我们就熟络了。你也知道,我不是个能在办公室安安静静做事情的人,一旦外头有什么吸引我的东西,我立马就会撒手跑过去瞧个究竟。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我小声嘀咕,他听在耳朵里。
“这么多年,我也算是走遍了大江南北。固有的景区都商业化了,想拍一下真正大自然的东西,只能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跑,那拉孤我以前就去过。跟村子里的人有些交情,这趟过来,不仅想拍拍雪景,更多的是村子里的朋友跟我说有新鲜事儿。”
“新鲜事儿?什么新鲜事儿?”
“嗯……具体我也不清楚,反正肯定跟摄影有关吧。哦对了,你这趟过来有跟你父母说吗。我记得你爸妈可宝贝你了,你没回C市工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我心想出乎你意料的事情还有更多呢,只是我不想讲罢了。至于我爸妈,直到他现在提起来,我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