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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鬼门关”这三个字像石头似的滚进了我的肚子里,硌得我胸口一阵闷疼,缓了许久都没有缓过来,直到车子开上了一条小道,道路不平,颠簸了一下,头在车窗上猛地一磕,这才回过了神。
汤凯见我不说话,人也恍恍惚惚的,有些担心地问到:“吴恙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我对着后视镜轻笑了几下,掩饰住了自己的慌张。
汤凯见我没事,也就不追问了,继续说他刚才的话题:“你也别害怕,虽然说那拉孤叫‘鬼门关’,但毕竟是当地人喊出来的,那时候这地方多苦啊,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地方没法去,看着骇人,老祖宗想象力又丰富,喊着喊着就喊开了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的作用,我心里舒坦莫名舒坦些了,转身摸出手机,继续尝试拨打鹤的电话。之前那通电话能打出来也是奇迹,现在再怎么拨,都没法接通了。
汤凯看我低着头不停地按手机,笑着说到:“别打啦,前头信号不好,等过几天到山门口的小村再试试。”
我忽视了他的话,仍旧低着头重复着手上的动作。
他嘴巴一下就咧开了,笑得跟朵花儿似的,仿佛我正做着什么滑稽的表演。“吴恙啊,这么多年这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