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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俩显然是被我的动作吓到了,车子不敢发动,愣愣地看着我冲了过去,拉开了后座的门。过了许久,才小心地开口:“小姐,怎……怎么了?”
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,一把抓过那件袍子,大声喊道:“鹤!”
此刻汤凯也从车上下来了,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皱着眉头问道:“怎么回事呢你?”
那不是鹤,仅仅只是一件衣服。被我用力一拉,袍子下面裹着的各种行李叮叮当当地掉落了一地。汤凯立马跟夫妻俩道歉:“不好意思啊,她估计高原上身体不太舒服……”
我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衣服,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,着急地问道:“这衣服你们哪里来的?看到主人了吗?他还好不好?”
妻子被我的问题问住了,丈夫见状帮忙回答道:“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?裹着这个袍子,像个出家的?”
“是是是,您看到他了吗?”我一听有了线索,语气立马恭敬了起来,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他就是我们带过来的啊。我们是从H省开车过来的,在本省省会休息了一下,就往这边赶。”
“路上看到一个穿着袍子的年轻人,说是要去那拉孤朝圣,问我们去不去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