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打击之下,很可能进行了性格转换,以至于当初那个报考司法学校的汤凯,现在却做着自由摄影师的职业。严格地来说,只是糊个口罢了。
他摇了摇头,否定了我的猜想。“怎么会呢,信是我爸妈给的,我当然知道寄信人是谁。”
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失望,我木木地盯着窗外的雪地出了神。
他继续说。“我要说的不是这个,我想问问你,你有没有收到过关于梦境的投稿?”
梦境?我开始狐疑了,刚刚排除掉的嫌疑又一次涌上了心头。“梦境是奇闻异事的一个大类别,很多投稿人说自己昨天做的梦今天就实现了,或者梦里见到有小鬼掐自己的脖子,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发现得了喉癌的。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?”
“嗯……”汤凯听我啪啪啪一顿讲,有些烦躁,眉头收了起来。“有没有关于……关于控梦的?”
我像突然被雷劈了一样,整个人瞪大双眼直愣愣地坐在原地,身上也不感到冷也不觉得黑,仿佛进入了一种循环的空间,汤凯的话不断在我耳边重复着。
“关于控梦的……”
“关于控梦……”
“控梦……”
“吴恙?”
“吴恙!”汤凯叫了我几声我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