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又要失踪一个。”、
我越想越来气,一股脑走出了十米远,半个身子进入了黑暗之中,也不觉得害怕。汤凯在那头远远地看着我笑,见索朗询问也不解释。我没好气地拿起出门前汤凯塞在我手里的折刀,一下子扎进了身旁巨树的身体之中。
兴许是力道太大,拔出来的时候费了我不少劲儿,直到在树干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印子,才把折刀弄出来,一个踉跄,人差点栽倒雪地里。
我几乎能感觉到那头汤凯没绷住的笑,脸一下子就涨红了。
笑什么笑!没见过吗!有什么好笑的!
我转身甩出一副臭脸,却突然觉得身旁有一些异样。
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出来。
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折刀,光溜溜的刀身上,沾着黑乎乎的东西。放在鼻腔里一闻,竟然是腥味。
我猛地明白了面前的处境,立即倒退了三步,哆哆嗦嗦地拿出手电筒对着刚才划痕的那树身上照去。
刚才刻下的印子上,一道血痕顺着那条印记,正缓缓淌下,慢的就像电影里的镜头。
我呆呆地盯着面前的画面,脑子里有个什么东西在嗡嗡直响,直到身体猛地跌坐在地,慌乱地朝着汤凯他们喊道:“树……树流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