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渣里,摇晃了几下“轰”地熄灭了。他像是在躲避什么恐怖的东西,身体一个劲儿地向后退。
我们二话不说,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。他用极其不流利的汉语对我们说道:“人!……死人!碎肉!……”
我和汤凯互相对视了一眼,基本已经明白了面前的现状,打着手电向这颗树的树冠上看去,上面一个穿着藏族衣服,身体上肌肉组织的部分已经所剩无几,露出森森闪着寒光的白骨。
我从刚才的镇静,已经变成了恐慌。汤凯见我的肩膀开始微微发颤,站在我的前面挡住了面前的视线。这种恐慌不是我演出来的,而是真实的反应。
索朗说过,今年本地的冷空气来得特别的快,很早就进入了零下。加之不断落下的鹅毛大雪,把整个得捏几乎都冰封了起来。在这样的状态下,尸体要做到开始腐烂,几乎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加之索朗说过,这片荒地长出这些巨柏的时间非常短,我顿时感觉身体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,让我头皮发麻,每个毛孔都微微渗出汗水。
这太不符合常理了。除非……
除非有什么东西在这里作祟……
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有人把尸体从树上拉了下来,放在了麦朵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