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让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,忽然清醒了不少。我突然觉得面前的空气清新了不少,整个人都活动开了。那种压抑,刺激,憋闷的感觉一扫而空。索朗他们走在最前面,我汤凯在后。刚走出五六步,我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面前的林子。
这片苍翠的树林,本该给人静谧宁和的感觉,为什么与周边的环境丝毫不搭界,显得如此的诡异。一个想法冒进了我的脑子里,莫非这片林子,是当年秦三友口中的结界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鹤也曾经说过,那个神秘的驯养地在西边。而这个荒地正是名叫西边荒地。
“吴恙,该走了。”汤凯低声说道。我抬头看着他深凹下去的眼睛,四周显出黑黝黝的一圈。这个夜晚实在是太折磨人了,几乎把我们几人所有的生气都给消磨掉了。
我默不作声地跟着前面的队伍走着,全然没了当初进林子时那种蹦跳兴奋的感觉。汤凯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地,忽然说道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我脱口而出,却一下子想到了他之前的话,依然没有想好对策。
“不说也没问题。”他低声道,声音在风中像是在飘,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没有义务去跟一个陌生人谈。”
他现在的状态和夜里几乎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