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这一阵风蓦地把我吹愣在了原地,脑子像短路了一般停止转动,仿佛定格在了这一瞬间。
我记得这个地方不应该有风啊,难不成是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,产生了波动?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抚平了向上直竖的汗毛,狐疑地回头看了看。
连片树叶都懒得动的树林,哪里会有人的影子。
今天真是奇了怪了,不仅幻听,难道还产生了幻触,这个树林诡异得很,我得赶紧行动起来,找到鹤,驾驭貘,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如果我一开始的推测是正确的话,鹤很有可能进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地方躲了起来,这个地方应该就在我脚下的这一片土地之中。我举起手里的手电,四下观察着这些长得一模一样的土地,像看看有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。
虽说整片巨柏林的每一棵树都长得各有各的特点,扭曲成一团形状怪异的弧,仿佛是一张张被硫酸腐蚀过的脸。但此时此刻,这些树木在我眼中却几乎都一模一样,完全分辨不出哪块土地才是鹤真正打开的地方。
手电的光在面前不断地扫过,晃得我眼睛都有些酸了。我翻开背包取出水壶,仰头猛地灌了一口,看着面前这些几乎一模一样的景象,突然低头跪下,拿出骚包给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