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一棒子砸在了我的脚上,疼得我嗷嗷直叫。
骚包这家伙。给我防身也就算了,还非得整个全金属的,现在真是让我没地方哭去。
我不敢轻举妄动,害怕着地面上会出现一张嘴,硬生生把我吞下去。大概等了十几分钟,愈合完成的地面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。
哈,也就这样嘛,既然你能愈合,那就比比。到底是我砸的快还是你愈合的快!
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干劲,把背包里所有的器具都取了出来,乒乒乓乓地在地面上凿洞。你还别说,被我这样一顿折腾。顺着树根的地面马上就下去了不少。
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我右手一使劲,又一抔土被我掀了起来。几乎是同时,我的锤子和双脚感到一阵柔软。这种柔软不像是踩在棉花上的感觉,反倒是柔中带硬,分外古怪。我停下手中的活儿。俯身用手一点点拨开面前的土地,赫然看到一抹红色出现在眼前。
我第一反应就是血液,好在那红色的凝固的,应该是布条之类的东西。就在我停下的档口,土地渐渐开始愈合,我立马又开始手中的活儿,一点点把泥土和那块鲜亮的布条分离出来。
越往下我的心跳得越快,我几乎能肯定这下面埋着一个人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