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之所以能长得这么快,是由于他们在吸收着底下尸体的力量。我不知道鹤是怎么从这里进去的,但现在光凭我一个人的能力肯定是不行的。我还是回去找他汤凯商量一下,再做决定吧。
我看着面前一棵棵做过标记的树木,准备顺着刚来的路线离开。走出去没几步,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具尸体。尸体的嘴依旧大张着,脸上的颜色却开始变得奇怪起来。刚刚像干尸一般的土黄色,骤然有些发青了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尸体被挖出的缘故,地面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愈合起来。
我的双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,潜意识告诉我这不是一个好征兆。我想拔腿就跑,但脚下却像是生了根,丝毫动不了。
尸体的颜色继续变化着,仅存的干皱皮肤上开始出现黑蛇头一样的血管。一点一点从皮下凸起来,仔细看去,总能觉得那些血管之中,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流动着。
随着血管的突出。尸体的面色更加深重,几乎到了铁青的地步,那张原本长着的嘴巴,正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大张着,角度更加令人匪夷所思。
我突然想到了程晓在车上跟我讲过的一个鬼故事。当时的她得知我是《异闻录》的主编之后。兴奋不已,非要跟我讲讲当地“特产”的鬼故事,让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