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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根索命绳套在我的脖子上,不断地收缩、拉紧,直到我所有的神经都开始缺氧,身体止不住猛地颤抖起来。
我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树皮,用力之狠几乎把指甲都抠进了树皮之中,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。耳朵边一声尖锐而持续的轰鸣声不断冲击着我的骨膜,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,除了那一声声近乎索命的声音。
“丫头……”
“丫头……”
尸体剧烈张开的嘴巴,正是这种声音的来源。我总感觉尸体的眼角微微皱着,挤出眼尾干皱的纹路,轻度上扬,似乎是在看到我恐惧的表情之后,带起的一抹诡异的笑。
他在满意我的反应。
那声音跟鹤是如此的相像,以至于我几乎认为躺在地上痉挛的尸体就是他,但仔细看去又明显不是,反而会被尸体脸上的表情给吓到。这样反复不停的确认,几乎快把自己逼疯了。
我拼命地晃着脑袋,试图把这种干扰自己神智的声音晃出去。视觉和听力都已经被他控制了,我没想到这里的弱郎竟然有这种令人胆寒的能力。
约摸过了五分钟,耳中的轰鸣声突然一下就不见了。不知道是痛苦过头还是怎的,我竟有一瞬间恍惚到不知自己身处何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