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手脚都已经被固定,就只能猛地甩了甩头。眼前还残留着一些水珠,透着面前的画面湿漉漉的,看不真切。我低下头使劲儿在衣服上蹭了蹭,眯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景象。
这里应该已经不是方才的棺材室了,显然是另一个房间,四周依旧是石壁,但打磨得十分光滑,横平竖直,很有些现代的简约意味。四五个火把插在石壁的柱子上,映出整个房间一派暖融融摇曳的红光。三米开外有一扇石门,门没关牢。刚才听到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外面打电话。
打电话?我一下有些搞不明白状况。在那样的山洞里,怎么还能打电话,还能有信号?难不成现在已经出了雪山?
不对不对……我得把思绪理理。我记得凑近棺木之后,底下似乎藏了个人。那人从里面跳了出来,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,没挣扎几下我就被拖进去了,我还听到了鹤急迫的脚步声……
鹤!鹤呢!
我四下不停地张望着,这个石室里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。简单的就像一个小型的监狱。我渐渐觉得身体的力道恢复了些,一边蹭着墙,一边努力把自己挪到门那口,整个人就跟蚯蚓似的一伸一缩,别提有多费劲儿了。
透过虚掩着的石门,隐隐约约能看到外头站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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