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接触到火舌的一瞬间,一股黑色的火焰一下子窜了起来,直达房间的顶端。
我心生奇怪,这火焰尖端的温度理应是最高的,但我却丝毫感受不到烧灼的痛苦。那黑焰又是怎么回事,我的血液中有什么东西和烛火产生反应了吗?倒是尖刺插在手指上的痛楚,丝毫不比肋骨断裂来的轻松,那种疼痛仿佛带着心跳,咯噔咯噔疼得厉害,痛得我直咬牙。
我听到青衣鼻子里轻蔑地哼了一声,接着走到了我的右手边,重复了方才的动作。一束黑色的火光瞬间蹿得老高,经过烧灼的血液混合着蜡烛留下的汁液,一点一点滴入底下的托盘之中。奇怪的是,本应凝滞的蜡汁丝毫没有停顿下来的迹象,直接透过托盘上的缺口继续往下走。
我这才发现身下的石台并不是光滑平整的,在上面似乎有着一道一道浅浅的沟壑,扭动着通往某一个方向。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