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跟之前受伤时发出的悲鸣不同,这一次,我完完全全是被体内充斥着的欣快感给支配着,不由自主地发出着畅快的呐喊。
身下的力量在逐渐蔓延,它像一双巨大而有力的手臂,一点一点把我从石台上托了起来。绑着我腿脚脖子和身体的锁链被这股力量牵拉着,发出“咯哒”、“咯哒”被拖拽的声音,我的整个人瞬间就出于一种半腾空的状态。
力量并没有就此停下,它不断地侵蚀着我的身体,身下那团积攒起来的血液像是活了一般,一点一点攀上我的手臂、大腿、脚踝,像是树枝又像是藤蔓,在包裹住我的全身。我的耳边全都是血条子“呲啦”、“呲啦”延伸的声音。
不仅是背上的肋骨,脸上的伤口也在迅速地修复着,就连原本湿漉漉被各种液体浸泡着的头发,一下子飞扬起来,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,几乎可以成为是“怒发冲冠”。
抱着铜像的青衣眼中映照着我此刻的样子,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蔑视和冷漠,她仿佛在观看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,被眼前的景象怔地一言不发,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会说话了。
藤条般的血液像茧一样把我生生地包裹起来,就连我的眼球也不放过。我甚至无法分清血液到底是向外流还是在逆行。我虽然看不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