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汤凯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,抛给了秦初一。“开我的车去吧,早点回来省的她饿起来把我给啃了。”
这两个人刚见面时还是死对头,现在看来都站在了统一战线上,还合起伙儿来一齐对付我,我真是瞎了眼啊,要是鹤在……
要是鹤在,应该会帮着我说话吧,毕竟我是他的……丫头啊……
“你有话要跟我说?”汤凯拉了一张凳在我面前坐下。
他也是半个病人,虽然下了床但依旧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。头发应该是很久没有弄过了,之前见到的印度人式的发型荡然无存,全都一股脑地绑在了后头,随意地扎起了一个小揪,倒也别有一番风味。
汤凯如此开门见山,我也没必要再话里带话了,单刀直入道:“我该叫你汤凯,还是……廉凯?”
他的脸色不太好看,但显然也是有准备的,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知道你了解的差不多了,本来今天我也想来看看,是不是有机会把这个事情跟你讲清楚。”
“那好,我现在躺在这里不能动,你跟我讲三天三夜都没问题,说吧,从哪儿说起随便你。”我两手放在脑后,定定地望着他。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,顿时有些局促,或者说,这个事情他从来没准备跟别人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