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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凯本来是坐在我床边,兴许是坐久了脖子不怎么舒服,拎着椅子往我背后的墙边靠。椅子腿在地面上“坑坑坑坑”地划过一道痕迹,最后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和我靠在同一面墙上,漠然地看着窗外的冰天雪地,两手插在兜里,眼神里看不出丝毫的波动。
只是他的话却没有在我耳朵边停下。
“吴恙,你是不是应该也有话跟我说?”
我把头转了过来,面对着他撇了撇嘴。该怎么说呢,这件事情从头到尾,牵着了成百上千年,一时半会儿要讲清楚,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“嗯……这么跟你说吧,咱们俩在千百年前算是同盟,被同一个给害了,虽然那人最后被斩首示众,但怨气未了,始终活着,所以我们最为控梦能力者的最新一代,要肩负起……”
“行行行,这问题还要车上成百上千年,我没那个耐心。”汤凯举起手在我面前轻轻摆了一下,看样子似乎确实对这事情提不起什么兴趣。
我苦笑了一下,也就没开口。确实,这事情还不如不知道的好,他这样子也算活得痛快,只是危险却还远远没有驱除。
“只是你还是小心点好……”
汤凯听到“小心”这两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