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饭菜堆在藏波罗花上要倒下去的势头,身体一直猛地站了起来,那阵势就像是士兵见到主席一般。
“好!走,现在就走!”
病人和家属都执意要走,医院也没办法。我们两人推着轮椅走到花园准备去找汤凯开车,却发现花园里停着的黑色越野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问了护士,据说在我们前脚走的,也没多久。
骚包挠了挠脑袋,一口咬定汤凯是追女无望气呼呼地跑了,不对,是夹着尾巴跑了。
“没事!我喊我同事到这边县城通知一下,租辆车回去应该不是问题!”
曲折了半天,卖了人情废了银子,总算找到一辆回省会的汽车,还是货车,司机是省会人,运物资来的。本来说好下午走,但是货物上出了一点问题,一直弄到天黑也没有走的意思。秦初一见状上前给司机递了烟,又偷偷摸摸塞了几张红票子。司机嘴一咧,满口黄牙地点了点头。
“走,现在走咯。”
货车只有前头两个位置,司机开车,剩下的一个空座就让给了骚包,我和秦初一只能坐在后头的货物箱里大眼瞪小眼。好在货箱的上头是开口的,透气不成问题,但车厢里浓郁的芹菜味还是让我闻得够呛,想睡也睡不着,抬头看天,天已经麻麻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