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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徐家人还真是听三流风水师的话,说不用就不用,我倒是觉得这地方挺好。”秦初一掰开那两根锈迹斑斑的铁栏杆,打开了一个可供人侧身进去的通道,自己先尝试着走了过去,再让我学着他的样子跟过来。
这个空档对他来说是挺狭窄的,但对我来说就宽余多了。我一边通过,一边说道:“你也不想想,徐家虽然是梦师,但知道这个事情的人毕竟是少数。而且你怎么知道人家风水师是三流的啊?”
“因为我也是半个风水师啊。你看看这花园,前有遮,遮又不满,上下通风,左右逢源,我倒觉得不错,说不定有什么宝贝埋在这底下呢。”
我听着好笑,他那种半吊子的风水知识放到别人那里卖卖关子倒是可以的,但放到我这就行不通了。
“我说,徐家跟你秦家可是世交,你说人家风水师的时候最好积点口德。”
他听出了我话里话外的意思,便不再继续损贬当初那个说要“弃置不用”的风水师了。
秦初一对后花园的构造一无所知,我虽然也只是小时候来过,但至少比他清楚一些。等我钻进这个黑乎乎的花园,秦初一替我打开手机背光,我顺势走在了他的前面。
花园当初的构造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