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藤蔓也是。古人说过,常年生发的植物会有灵性,说不定它就认得徐家人的血呢。
但我毕竟不姓徐,身上徐家那种谨小慎微的性格不多,倒是吴家那种大大咧咧,遇事横冲直撞的性子多一些。我将信将疑地把手伸了过去,轻轻地扯动那根藤条。
大概过了一分钟,除了偶尔飞过的鸟儿嘎嘎地叫声两声,或者草堆里的虫鸣嘲笑似的咕咕伴奏,剩下什么都没有发生,我反倒是像个傻~子似的站在原地,身旁的秦初一也开始发笑,因为他正看着一个傻~子。
“你给我闭嘴……”我脸上黑线已经起来了,像是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,从口袋里掏出了餐巾纸,恨恨地一把擦去留在之间的血污。
秦初一还在傻笑,但笑着笑着,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味儿,嘴角耷~拉下来,下巴也开始向下移,知道呈现出衣服惊叹的表情,像极了EMOJI。
“喂,你干嘛呢,又想逗我玩?”
“不是不是,你快看。”他拍拍我的肩膀,向我的后方指去。
我狐疑地转身,眼睛登时睁得老大。刚才还盘根错杂的藤蔓,此刻竟然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,扭动着蛇一样灵活的身子,一点点的向后方缩去。边上的藤条也像是感召到了什么,跟着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