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我回头。
严伯鲜有忸忸怩怩的样子,突然这么不果断起来,我倒有些不适应了。
“你在里面千万小心啊,我……我就守在外边,你有事情就喊我,我立马就来帮你……”严伯的声音一下子柔软了许多,听上去就像是跟自己的孩子在交代什么,我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掉出来。
没有给严伯看到我哭鼻子的样子,我已经把头转了回去。
“您就在外头好好待着,睡个觉起来,我说不定就已经捧着扇骨出现在你面前啦!”
说罢,头也不回,一股脑儿地踏进了第一扇门之中。
要说害怕,这肯定是有的。莫名其妙来到这种黑咕隆咚的地底,换做是谁都会心跳加速,冷汗直冒。刚才还有严伯的陪伴,这下又变成一个人了,四周的黑暗一下子就把我给吞噬了,连一丝喘息都不给我,这黑暗仿佛是有生命一般,直愣愣地就把我给拉了进去。
我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着,踢踢踏踏,伴着回音,里面似乎有很长的深径在等着我。手电严伯是留给我的,外边那个房间之中,不知道是什么远离,总觉得不是那么黑,至少比这门背后好多了。
我一点一点小心地走着,生怕出眼前出现什么东西一下子把我给吓晕了,原本的自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