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屹立百世不倒的保障。不然的话,即使做到了陆行空这国尉的武官首领职位,倘若家中精英儿郎全部沙场战死,这陆氏家族还如何延续?这泼天的富贵又如何保全?
这对陆行空来说是一道坎,对陆家来说更是一道坎。
所以,陆家包括陆行空正全力以赴地要将相位拿到手上。这也是陆清明从云省总督之任上回京,四处帮助父亲奔走游说的原因。
陆清明事务繁忙,陆行空更是片刻不得空闲。每天不停地见人,见同僚、见老友、见下属----现在是站队或者假装站队的时候,每一个人的表现都被千百双眼睛盯着,谁也不敢松懈大意。
“爸,我想接牧羊回来。”陆清明站在父亲的面前,语气坚定地说道。
父亲事务繁忙,压力如山,但是仍然精神抖擞,脸色红润,皮肤细腻,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几岁保养得当的青壮年似的。
陆清明知道,这是父亲的武道修为已经进入枯荣境上品的原因。一念生,一念死。草生草灭,岁岁枯荣。
现在的父亲正处于重焕新生的状态,也是他的精力和斗气最巅峰的时刻。
这场相位之争,他誓在必得。
“嗯?”陆行空低头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,问道:“牧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