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袭不就是白费功夫了吗?
他们要是就这么走了,事情传遍神州,他无知和尚哪里还有脸面在业内立足?
“你这黄毛小儿,是哪个婆娘裤裆里漏出来的野种,敢对洒家说出这样的话。有本事过来和洒家大战三百回合,洒家今天就把你那狗脑袋给铲下来喂狼-----”
无知和尚破口大骂,言语粗鲁,极尽羞辱之能事。
嗖!
鹤背之上的解无忧消失了。
然后又瞬间又回来。
李牧羊骑坐在鹤背之上,几乎没有感觉到解无忧地离开,甚至在他的双脚再次落在鹤背之上时连一阵微风都没有带起来。
可是,无知和尚的骂声却嘎然而止。
他的瞳孔胀大,表情惊恐,满脸不可思议地模样。
他地嘴巴还保持着张开说话的模样,但是咽喉却只能发现咔咔的响声。
咔咔咔----
那种声音不停传来,就像是断裂地骨头不停地磨擦在一起,让人听的毛骨悚然。
“师兄-----”手提木鱼的无罪和尚大步跑了过来,喊道:“师兄,你怎么样了?师兄,你没事吧?你别吓我----”
他担心师兄出事,伸手去摸无知和尚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