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说话了。
他提着酒杯,眼神疑惑的看着那个站在檐下清清淡淡的女孩子,心想:“她此举何意?就不怕激起众怒吗?”
“顾师的作品自然是极好的。”宋洮大笑着附和,说道:“十年前受家父邀请,顾师曾经在天都停留,在我家城外的西溪小筑住了几天。我见顾师画鹤,寥寥几笔,那鹤便跃然纸上,欲要展翅横空的模样。我家四叔乃画痴,观画入迷,竟然跑出去找了一根绳索,说要系住鹤腿免得让那鹤飞走了------直到现在,此还为天都逸事。可惜多年不见顾师,他的绘画技巧应当更加精进了吧?”
“三少找时机再将顾师邀到天都,也让我等见证神迹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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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顾师的丹青之道令人叹为观止,可惜我辈无缘得见-------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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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洮成功的将大家的话头引走,崔小心身上的压力也顿时一空。
崔小心对着宋洮微微一福表示谢意,宋洮点了点头,却示意其不必在意。
崔小心的脑袋放空,视线再次转移到了那头顶的明月之上。
“李牧羊,你真的------死了吗?”崔小心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