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无言,不若此战由我代劳。你暂时歇息如何?”
钟无言脸色更是难堪,恶狠狠的盯着南宫严清,说道:“怎么?南宫长老也觉得我只有一剑?”
“无言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------此子有点儿邪门,我们不可轻率大意。不如我先帮你探一探他的虚实,等到我败了再由无言出手,那个时候,一剑将其斩杀,一雪前耻,扬我长白之威。你意下如何?”
“不用了。”钟无言脸色稍缓,出声说道:“我知南宫长老心意。不过,此子实在是欺人太甚。倘若我此时退开,只会让人笑话,弱了我长白剑派的威风。既然他说我只有一剑的机会,那我倒是要看看,他到底如何能够拦截我这一剑--------”
南宫严清知道再劝无益,只会让钟无言心生嫉恨。
只是,钟无言是宗主侄子,若是让其有个三长两短,怕是回去也不好向宗主交代。
南宫严清心中纠结,却又无能为力。那个燕相马实在可恨,把话说的如此凶狠,等于是将钟无言逼向绝路-------
心生浮现起这样的想法,南宫严清自己也吓了一跳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竟然会担心钟无言的安危?要知道,就算是长白剑派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