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荡的谌文辉。
最后,是自己。
对,这一生,她再也不要既来之,则安之了,她所要的是改变。
先来个五年的长期规划。
“那你在想什么?老不说话的。”谌文辉问。
“没什么可说啊。,要不然你找个话题来说说。”
谌文辉沉默了片刻,想了一个话题,“我问你哦,那天下午我跟邓红梅之间的谈话,你都偷听去了?”
“不是偷听呢,是正好被我听到罢了。”晓玉说。
“为什么你会说萧哥会要送她那本?”
“我觉得那书名字挺好,红梅姑姑一定会觉得安慰。”谌晓玉含含糊糊地说。
她可不想解释,那是一本关于赎罪与自我救赎的书。
“还真让你说对了,红梅姐给我写信了,她没回学校,趁着暑假到原来插队的地方去看望之前的乡亲了。”
“哦,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说她老公一家人对她依然是挺好的,她的老公是腿上有个瘤,红梅姐帮他找了北京的医院,带他去北京看病去,人家也觉得她上了大学,两地分居,不利于生孩子,传宗接代,开学准备去红梅姐学校开证明,让学校批准她们离婚。”
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