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丢人的。”理直气壮。
难得奶奶在这事情上看得开,劝着爷爷,“你气有什么用,他都二十大几岁的人了,自己不管自己的生活,靠谁去?靠你吗?你好意思给,他都不好意思要。老祖宗的脸面丢尽了就丢了呗,反正老祖宗又没给他饭吃。”
最后这句话是她那天听谌晓玉嘀咕的。
这孩子现在满嘴都是古里古怪的名词,有时候听得听十分别扭,可是细细一琢磨,又觉得很有道理。
私下里,奶奶又去问了邓师母,“你说,我们家晓玉是不是还没好清?”
邓奶奶看着不远处活蹦乱跳的谌晓玉,蹙眉,“这不是好好的吗?你担心着什么呢?”
“我是说她的这里。”奶奶指了指脑门,担忧地说,“自从上次失忆过后,就跟以前不一样了,我是怕她的脑子还没好。”
邓奶奶想起她上次搭过这孩子那奇异的脉像,心里也有些犯嘀咕,可是若是真的说哪儿不对吧,却是一点也说不出来。只好安慰地拍了拍谌奶奶的手臂,“这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,就是医生也是说不清楚,你也别多虑了,只要这孩子没病没灾,好好的,不影响学习,也没什么关系的。”
想了想又问了一句,“她的脑子影响学习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