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条子,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呢?”
表面上是虚心讨教,实际上却是傲娇得要命,谌晓玉在心里哼了哼,少给我装吧,也不看看我可不是当年的我了。
“这个问题啊,我可不知道,又没人给我写过字条。”谌晓玉说。
“是吗?那邓一楠也没给你写过字条?”路重庆好奇地问。
“邓一楠?”谌晓玉一脸无辜地问,“他为什么要给我写字条?他每个星期天都能见到我,干嘛要给我写字条。。。。。。”
自从上次暑假里邓一楠接管了谌晓玉的毛笔字作业检查,就没有再还给过邓爷爷。
“哦”路重庆若有所思地垂头思考了一会儿。
谌晓玉知道他是误会了,也不想多解释,有些误会就让误会下去吧,只要对自己没有坏处就行了。
想到这里,她又说,“一楠哥的奶奶和我奶奶是朋友,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,我给跟他的爷爷学习书法,他们家我很熟啊。。。。。。”言下之意,都这么熟了,还要写字条干嘛呢?
路重庆点了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啊,我奇怪那小子原来是对谁都是一副清高的骄傲模样,怎么会突然跑我们班来找你呢。”
“一楠哥可是比你大多了,怎么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