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他就能懂,就是没耐心,往往听了一半,就不耐烦,但是作业是不抄的。
现在他又开始故态复萌,别说罗昕芳惊讶,谌晓玉也有点吃惊。
“路重庆,我的物理作业做完了,你要是不会,我讲给你听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她开口道,虽然自从“溜冰场”之后,谌晓玉多多少少离路重庆远了点,但是作业方面她还是帮他的。
“老子就是爱抄罗昕芳的,关你什么事。”路重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懒洋洋地说,“罗昕芳,你快点写。写好了给我抄。老子先睡会儿。”说完他就伏在桌上,埋着头,闭上了眼睛。
谌晓玉吃了个瘪,再加上罗昕芳一直瞅着他们,脸上是一副幸灾乐祸,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,谌晓玉心里火大,面上是压着,冷冷地了说了声,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说完,就低下头,继续作业。
路重庆闭着眼睛,装作没听见,胸口却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,又冷又痛。
曾老师进了教室,看着正在座位上低头赶作业的谌晓玉,蹙了蹙眉心,还是走到她的面前,敲了敲她的桌子,让她到教室外面单独谈心。
“谌晓玉,最近要期末考试了,要专心致志地复习,老师对你的期望值很大,不要为其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