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期的成绩,都上75了,多长时间不挂科了。而且,以后也不会,您等着瞧呗。”
“你自己想好了?考虑清楚了?”
”嗯,都想好了。”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从老王爷爷家出来,已经是黄昏时分,冬日的太阳缓缓地在地平线的上空沉落,路重庆站就站在那片破败不堪的巷子外面,他的身后是这个城市中混乱不堪的地方,拥挤衰败的样子,被晾衣架,竹竿,电线网割裂的狭小逼仄的天空,还飘扬着五颜六色的“万国旗”,可是就是那样的的背景,衬着落日的万丈光芒,在路重庆的头发上,深邃的侧脸上都镀了一层绯金红色,几多艳丽,暮霭沉沉,空气里漂浮着雾气蒙蒙,又好似给他增加了几分俊飘然俊逸。
路重庆修长的身影伫立在那灰蓬蓬,淡绯色的底色中间,那个画面像是莫奈的油画,宁静,端庄,艳丽,大气,又带着静静的忧虑。
许多年之后,谌晓玉一想起这个画面,心尖儿都会不由的一颤,她记得那天的傍晚,那样的情景之下,路重庆对她说,“晓玉,我要走了。我们就此告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