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没人管我多自在啊,想干嘛就干嘛,找个人来,我能有那么自由了吗?”
“二叔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“是吗?我以前是怎么样认为的呢?”谌文光又掏出一根烟,在指甲上敲了敲,衔在口中,,却没点着。
那段被她破坏的婚姻,到现在还是谌文光的痛吗?
果然,谌文光的表情蓦然冷了冷,从口中取下香烟,在手里揉成了一团,然后,眼神落在某个虚无地的地方。
“二叔,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怪我?”谌晓玉小心翼翼地说,观察着谌文光的表情。
“怪你?”谌文光回过神,微微笑了一笑,“哪儿会怪你,那样的情形下,怎么会再谈结婚这件事呢?而且,”他冷哼了一下,没有再说下去了。
“二叔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谌晓玉刚想开口,办公室的房门响起了门声“二叔以前不是很想早点吗?”谌晓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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谌文光脸上恢复了某种威严,说了声,“进来。”
刚刚那领班进来,看了看他们说,“老板,晓玉的同学说,待会儿让她过去找他们一下。”
谌文光点了点头,转脸对晓玉说,“你同学来了?那赶紧去吧,别在这里影响我工作。快去。快去。